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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缘

◇杨露

  选择一个对的事物,让你愿意与它同呼吸、共命运,心甘情愿“为伊消得人憔悴”,这常常机缘于某一个特殊的时刻。第一次站在讲台上,想当然讲着自己对记者的理解,台下那个可爱的对我比口型、递答案的学姐,让我在心里笑出了声。我想,就是她了——校报学生记者团。
  从对新闻的所知甚少,到拥有厚厚的作品和诸多荣誉,每一个细节都可以导演成一部微电影。初当通讯员时,我将自己最中意的稿子连同美好的梦想一起投向编辑部。本以为自己扔了个垒球,可结果是它变成了气球甚至连点痕迹都没留。我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局,大一的那几篇稿子,在我热诚的注视下,杳无音讯了。
  记者团有传帮带的传统。记得那天在宿舍楼下,我和晓燕学姐进行了严肃的谈话。我对自己的处境进行了抗议,对记者团的写稿传统进行了批判,对自己只能采访一些普通而枯燥的辩论会、讲座和琐碎的小事感到不满,也表达了上级指派下级接受的命题方式让习惯了天马行空、随性抒情作文的我倍受压抑,我甚至说自己在这里永无出头之日了。
  学姐耐心地安抚了我,说要带我一起写一个建筑模型比赛的稿子。我们拿着本子和笔,随机采访了一位参观的老师。大家一起观看了参赛的作品,期间老师还给我们具体讲解每个模型及其优缺点。老师讲的建筑专业知识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,但当时聊天式的采访已经让我体会出了当记者的乐趣和意义。
  第一篇见报的稿子,我修改了9遍,这还不是学生记者的最高记录,据说一位传奇式的学长改了13遍。记者团的每一个学生记者,几乎都有“惨不忍睹”的改稿经历。后来,我把跑编辑部当作每天的必修课,大家开玩笑说,不如住到编辑部,不相信稿子改不出来。
  我会经常拿着稿子在家里转来转去,因为思绪的凌乱和中断几欲得内伤,因为一句话、一个词而反复修改……写《点亮彼此心中的灯》时,不知不觉一掀窗帘天都亮了。那是我第一次熬夜写稿,当时感到的全是满足,是可以马上拿着稿子去和老师交流的兴奋。晓燕学姐写新闻调查的稿子,一万多字写完第二天照样上课。伟霞听我说需要重新写小康的稿子,二话没说第二天凌晨五点把稿子发了过来,其实她那天早上还有一门考试。
  学生记者,是学生,还有一个身份是记者。还记得采写吴书强事迹时,所有参与人脸上流露的震惊与难过。送大家下楼后,我当即在办公室完成了稿件。在后来的随笔中,我这样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:看着他,我觉得自己必须为他做些什么,作为一名记者,我能做的就是用手中的笔,让更多的人认识他,知道他所经历的事。现在,我还保留着完稿后编辑部老师鼓励我的那封短信。
  仍记得大二团庆晚会蜜蜜学姐哭泣的脸,仿佛在说她的不舍。家人就是会互相关心,真心为你喜忧的人。我想,家,我在这里找到了。 
 

(作者系2009级学生记者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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